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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品书网    2019-07-31 11:41:57    
导读:《诛仙》小说简介:草庙村普通少年张小凡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普智高僧,普智临终前将天音寺不外传的真法“大梵般若”传授给小凡,希望能在张小凡身上圆自己佛道双修、参透生死的梦想。

《诛仙》是家萧鼎创作的一部经典仙侠小说,全书共152万字,目前已经完本。小说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主题,讲述了青云山下的普通少年张小凡的成长经历以及与两位奇女子凄美的爱情故事,整部小说构思巧妙、气势恢宏,开启了一个独具魅力的东方仙侠传奇架空世界,情节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鲜明,将爱情、亲情、友情与波澜壮阔的正邪搏斗、命运交战汇集在一起,文笔优美,故事生动。它与小说《飘邈之旅》、《小兵传奇》并称为“网络三大奇书”,又被称为“后金庸时代的武侠圣经”。

《诛仙》小说简介:

草庙村普通少年张小凡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普智高僧,普智临终前将天音寺不外传的真法“大梵般若”传授给小凡,希望能在张小凡身上圆自己佛道双修、参透生死的梦想。后来草庙村遭到血腥屠杀,小凡和林惊羽被名门正派青云门收留。资质愚钝的张小凡进入“大竹峰”后,武艺修行进展缓慢,在一次伐竹过程中,为追一只三眼灵猴,获得了一件以自己精血炼成的至凶至邪之法宝——“烧火棍”。

在此后青云的“七脉会武”中,最不被看好的张小凡凭运气和“烧火棍”的邪气,竟然进入前四,达到了“大竹峰”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在比武中,他邂逅了“小竹峰”中冷艳绝俗的陆雪琪并败在她手下。后来,比试前四名去空桑山调查魔教异常之事,小凡、雪琪落入死灵渊,在危急时两人不离不弃,互生情愫,后被黑水玄蛇打散。张小凡落入滴血洞,在洞中认识了魔教鬼王宗宗主女儿碧瑶,并无意中习得魔教天书。

在第一次正魔大战之中,困扰小凡多年的草庙村血案真相大白,小凡伤心激愤,又因碧瑶不顾生死以痴情咒为他挡下诛仙剑阵,所以张小凡叛出青云加入魔教,更名鬼厉。十年间,鬼厉杀人无数,冷漠嗜血的同时他也走遍大江南北,寻求复活碧瑶的良方。十年后,鬼厉与雪琪再次相遇,在多番生死患难中相爱越来越深,但苦于正邪两立,不得不兵刃相向。

在此之后,鬼厉结识并解救了因偷玄火鉴而遭囚禁的九尾天狐小白,两人潜入苗疆寻求使碧瑶复活的方法。历经艰难找到苗疆大巫师,无奈大巫师油尽灯枯,还魂术并未成功期间,南疆兽妖开始大举北进,天下生灵涂炭,正魔中人纷纷攻打兽神镇魔洞中,鬼厉雪琪合作历经艰险最终战胜兽神。在苗疆的夜空下,两人不管明天,忘却世间的牵绊,轻轻地相拥。鬼王不顾众人死活,炼就四灵血阵。后在四灵血阵大功告成时,引发狐歧山崩塌。碧瑶肉身从此失踪,下落不明,只留下一角绿色衣裳。张小凡因此大受打击,后在陆雪琪的呵护以及小白的打骂下重新振作,在古剑诛仙的召唤下来到幻月洞府,成为诛仙剑的新主人且同时习得天书第五卷,在第二次正魔大战中,杀死了鬼王,拯救了世间百姓,在与陆雪琪失散后,回到草庙村,两人终又重逢。

《诛仙》创作背景:

20世纪90年代后,网络文学在中国兴起,当时的萧鼎因为受到西方文化,包括一些日本游戏、动漫的影响,他所创作出来第一部作品即是以西方中世纪魔幻为背景,带有强烈的西方风味。但在这之后,他开始尝试着把中国古典文化和新兴的魔幻潮流相结合,创作了《诛仙》这一作品。作者创作《诛仙》的灵感来源于《蜀山剑侠传》,但内容、题材等则是来源于《山海经》,如其在背景设置、形象塑造、思想表现和叙事表达等方面都是对《山海经》的吸收、丰富和发展。

《诛仙》作品主题:

“侠”的精神

“侠”的精神气质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源远流长,从《史记·游侠列传》到唐传奇再到清末侠义公案小说,一直到现代文学中的武侠小说,20世纪50年代以后的新武侠小说,“侠”的内涵不断丰富。从“武侠”到“仙侠”,侠的释义又有新意,修道成仙,跳出凡尘,不仅是武力形式的变化,更将“侠”的精神提高到人与自然的生命境界来表现。如《诛仙》中的自然万物皆有灵性,黄鸟、夔牛、三眼灵猴、树妖等都有道行修为,它们和人类一样,都要改变命运,超越生命的限制,追求永生的境界。与以往的武侠小说一样,《诛仙》中也有正邪对立,也有派别之争,然而,小说中所体现的“侠义”已经不再是绝对的单一的正面含义,它是一种世俗的、与人的原始欲求结合在一起的“侠义”。

首先,《诛仙》打破了对“大侠”精神的崇高信仰,而把人性本能放在了第一位,这是对个人欲求的一种肯定,从而使“侠”的精神走下神坛,走向一种更为复杂的释义。小说最难能可贵的是细腻地描述了人物内心个人欲望与现实理想的冲突,展示出对正义与邪恶对立的困惑和矛盾。主人公张小凡是青云山下草庙村的一名普通少年,他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少年时期在统领天下正道的青云门修真,青年时期成为邪道——鬼王宗的一员。正邪矛盾一直在张小凡的心中纠缠,他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刚入青云门的时候,就被告诫与“邪魔歪道”划清界限,而他的法器却是由魔教人修炼出的“噬魂珠”与大凶之物合成。虽被师门告诫与魔教人势不两立,还是爱上了魔女碧瑶,在堕入魔教之后,一方面为魔教做事,一方面又对养他长大的师门眷恋、怀念,心中忍不住呼喊“有谁知道,他沉沦的痛苦”。张小凡之所以没有恪守住“侠”之正义,正是因为其追寻的是内心的欲求,支撑他人生信念的不是侠之大义,也不是快意复仇,而是一个为他而死正等待复活的女子。小说对青云门与天音寺中得道高人的刻画,更是体现了对“大侠”的解构。天音寺的普智和尚是一名大慈大悲的得道高僧,能为救一孩童而不惜牺牲性命,在临死之前却执著于破解长生秘密的贪念而屠杀了一个村子的百姓。青云门百年前风头最劲的万剑一是正派公认的领袖,其风采甚至连魔教之人也敬畏三分,却成了秘密门规的牺牲品。一向自负正义的青云门,掩饰着门主被戾气反噬入魔的秘密,一生坚守正义的万剑一最终死于非命,完全没有以往小说中“大侠”死亡应具备的慷慨悲壮,这无疑是对“大侠”精神的反讽。青云门主道玄真人百年来为青云门殚精竭虑,是正派人士的表率,为了维护正义可以违背良知,去诛杀还未入魔教的张小凡,却又追寻内心的欲求,违背门规,救万剑一一命,最终因救众生被诛仙剑反噬成魔,当同门来取他性命时,一句“不知你可记得,我为何今日变得如此”而使得同门语塞,可见“这因果是非,对错正邪,竟如此这般纠缠难辨,苍天作弄,乃至于斯!”

其次,在肯定个人欲求的同时,又恪守“善”的人格底线。《诛仙》的精神指向不再受到正、邪二元对立思维的禁锢,表现人性在个人欲望和道德准则之间的沉浮,但人物的价值观念并非是混乱、颠倒的,或者说,每个人“独特”的人格力量恰是依赖这种现世“通行”道德情感准则来展现。在中国传统的武侠小说中,武功境界和道德境界是不可分离的,德行也是武之精髓,原本道家、佛家的修炼便是跳出红尘的清修,成仙之后更是无欲无求的心境,可是《诛仙》中却把凡尘世俗的大千世界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这些修行之人身上,修行的高低和道德的层次不再相辅相成,但又在人性、良知上表现了一种坚持,因而使人物拥有了一种大善大恶而又并不颓败的人格力量,这正符合了青年读者群的价值期待和心理情感的时代中心意识。张小凡在青云门下是一个善良、木讷的人,堕入魔教之后,改名为鬼厉,“除了道行进步得不可思议之外,性子更是变得天翻地覆,好杀噬血到了令魔教中人也惊心动魄的地步”。“好杀噬血”显现了鬼厉暴戾的一面,但其做人的准则却没有丧失——“伤天害理的事,我没有做过!”助鬼王抓住“四兽”,而当鬼王以此祸害天下苍生,要毁灭青云门时,鬼厉启动了诛仙剑阵,亲手了结了正派与魔教的恩怨,保全了青云门千年的基业。这些都体现了青年鬼厉对于少年张小凡善良性格的延续与坚守。苍松道人在小说中是作者细心刻画的人物,他“身材高大,面貌庄严”而又“生性严峻”“不苟言笑”,是青云门除掌门之外最有权威之人,即使叛出青云门,提起青云仍然面露自得傲然之色,认为“青云门数千年以下,岂是其他小门小派可比的,至于我青云历代祖师,那自然更是⋯⋯”。对于这个人物,作者在小说的第一部、第二部赋予他自私自利、嫉恶如仇的性格,然而却是他勾结魔教,刺伤了道玄真人,给青云门致命一击,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因为利益、权力,却是为百年前的万剑一抱不平,又展示了他重情重义的一面。加入魔教可以说他“助纣为虐”,但对普通百姓的怜悯在他的思维里根深蒂固,认为“对付青云门便罢,若是要连这些无辜百姓也牵扯进去了,却大可不必”。作者刻画了其自私、刻薄、邪恶、不择手段的性格,同时也赋予他重情重义、悲悯世人的一面,是中国自古以来善良正义的信念在其性格中体现,揭示了人性的复杂。

《诛仙》走出了传统小说所刻画的侠之大义,没有简单地以正邪二元对立的思维结构小说,而是更多地赋予小说一种当代人的思维意识,呈现着作者对社会、人性的魔幻化思考,小说旨在透过正邪的表象探究人性,正派最著名的仙剑——诛仙也会因为杀伐过重而腐蚀人心,诱其成魔。“噬魂棒”被人们认为是天下第一邪物,而鬼厉一语道破天地间第一位的邪物是“人心”。如果能坚守住自己的人格底线,仙剑和邪物便没有区别。

乡情与爱情

《诛仙》作为一部“仙侠”小说,修真求长生是故事得以形成的根源性情节,这个道、佛、魔三派的终极梦想也始终贯穿在作品中,追求“成仙”梦想的过程则体现着作者对于生命境界的思考,成仙的无欲无求的生命状态与凡夫俗子所能品尝的人生百味的矛盾是小说所体现的一个主题,作者是从“情”的角度来审视通过修真从而获得超自然的生命力的这一人类的“想象”,这也是永恒与短暂的哲学思索,小说中的“情”主要体现为乡情和爱情,也是从这个角度,《诛仙》透过眼花缭乱的“玄幻”表象而获得了“情撼九天”的美誉。

“乡情”是一种具有丰富的人文内涵的情感,它表现为离开故乡的人对故乡的人、事、景的无法割断的回忆和眷恋,而这种回忆和眷恋往往对人的生活产生重大影响,是人的生命意志形成的一个基调。《诛仙》从内容上来说,无疑就是一部“成长小说”,以张小凡等人为中心,讲述他们从无知少年成长为名震天下的修行者的故事。陶东风认为“玄幻文学也可以理解为是当代青年人之内心焦虑的曲折反映”。《诛仙》则为当代青年人日益向上膨胀的欲望注入一股向下的力,表现了作者对于精神价值的关注,正如萧鼎本人所说“人性才是最重要的”。青云山下的草庙村是张小凡出生的地方,而他整个少年时代都在青云山上度过,可以说,青云门是张小凡的家乡,在青云山上,少年张小凡因资质平庸而默默无闻,因对师姐痛苦的暗恋而黯然神伤,但是师父、师娘、师兄、师姐对他的关爱成为他多年以后的温暖回忆。草庙村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大竹峰师长的关爱、青涩的初恋,都蕴含在张小凡的“乡情”中。而这种情感对他的人格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使他堕入魔教之后仍能保持善念,是他在人生迷茫、甚至是生无所恋时的归属之地。在张小凡成为鬼厉之后,对于大竹峰上的“家”已经无法回去,草庙村便是他唯一的寄托,在草庙村成为废墟之后,他有三次回到那里。第一次是在他人生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带着“掩饰不了的疲倦与痛楚”回到了故乡,这里成为他真实表露情感的地方,“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眼中难以抑制有泪”。第二次是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与他心意相通的灵猴小灰让小白将他带回了草庙村,也是在这里,张小凡获得了新生。第三次是在小说的结尾,张小凡历经坎坷之后,终于在草庙村重新安居。从离乡到回乡、再离乡到最终的归乡,张小凡在故乡获得新的生命,“乡情”是他坚韧的生命意志的构成因素,而这种温馨、良善的情感是他的修行、法器都无法给予的,在他精神面临崩溃的时候,如何强大的道行都无法挽救他,而修仙长生从来不是他所追求的理想,他曾经自白“我虽然修道,却对那长生没有分毫兴趣”。从这方面看,“乡情”比超自然的永恒生命更具人文意味。

爱情是最能让人体悟人生与世界的一种情感。《诛仙》中的爱情描写细腻而又意味深长,不仅仅描写人类的爱情,也刻画拥有灵性的动物之间的爱情,甚至描写了一种“无形之物”与人类的爱。各种各样的爱都在与万物追寻的成仙长生的愿望相抵触,相矛盾。除了佛家以外,各派修真都可以成婚,正是所谓的“双修”,大胆地追求爱情与修真并不矛盾,却与修真的最终目的——成仙相冲突,这种矛盾在小说中形成一种巨大的张力,使小说的精神气质不致流于庸俗。《诛仙》中的爱情描写有一种强烈的悲剧色彩和伦理意识。张小凡与同门陆雪琪和魔女碧瑶的爱情纠葛受到他们各自性格特征和身份背景的制约,从而使小说中所体现的爱情观念丰满而不单薄,碧瑶虽然是魔教中人,却善良真诚,然而张小凡对于师门的感恩和从小受到正邪对立的观念的教化,使小凡不能接受碧瑶的感情,但他的性格又是重情重义的,这使得他在碧瑶为救他而只剩一魂一魄的时候毅然地叛出师门入魔教,并且从那以后的人生的目标都是为碧瑶的复活,无论他的修为有多高,修道成仙一直都未成为他的理想。与雪琪之间的爱情同样不仅仅是情感的纠缠,更有正邪对立的因素,小凡堕入魔教,雪琪在她做人的价值准则和爱情之间徘徊痛苦,她不能背叛她的人生信仰,在小凡要毁掉诛仙剑的时候与他对峙,而在“八荒火龙”面前,她又毅然决然与所爱的人共赴生死。在情和修道之间,碧瑶、雪琪、小凡同样选择了前者,正如水月大师所说的一样,“一世修行,修行一世,修得了道,却修没了人性,这却又是何苦?”兽神与巫女玲珑的爱情则体现了浓重的伦理悲剧。兽神是玲珑为破解长生之谜而创造出来的。在他没有形体只有意识的时候就始终只认识玲珑,对她的情感是复杂的,亦母亲、亦师父、亦主人、亦爱人,这些情感杂糅在一起,然而他们之间还有更大的距离——人与非人的种类差别,兽神本身具有不灭不死的能力,玲珑为了使人类不受到兽神的伤害而决定亲手毁灭他,兽神在烈火中煎熬,却仍然执著于成为人类,最后玲珑割自己的骨肉助兽神成人,兽神因为没有了不死不灭的能力而追随玲珑死去,一个可以拥有永恒生命的生命体为了人世的情爱而自愿放弃这种超自然的生命,与爱人同死的瞬间远比千年的恒久生命更加幸福。这是对自古以来中国传统“得道成仙”想象的逆向书写与思考。

《诛仙》艺术特色:

情节结构

《诛仙》它不同于传统武侠小说“仗剑行侠、快意恩仇、笑傲江湖、浪迹天涯”的套路,而以一个平凡人的成长为主线,以正邪之争为辅线,构建了一个如梦如幻而又真切动人的幻想世界。它的背景虚无,非历史化,不同于传统武侠小说“真实具体的历史背景”。它具有开放性的结构以及无限延伸的空间,以张小凡为中心人物,但并没有中心事件,在描写一系列事件过程中穿插若干个扑朔迷离的小故事,形成网络式的格局。而传统武侠小说大多以“夺宝报仇”为中心,呈线性结构。

《诛仙》以男主人公张小凡的命运的发展变化来作为故事发展的主线。作者以张小凡为中心来构思情节,而在一些矛盾冲突的处理上都会引出一个读者们意想不到的结果。在草庙村被屠之夜,一身邪气的黑衣人与普智打斗的过程中用“七尾蜈蚣”暗算并重伤了普智,而当读者读到了苍松道人以“七尾蜈蚣”来暗算道玄真人的时候,便不觉想到了屠村的凶手便是这个苍松道人。但是情节的发展的结果却并非如此。真正的凶手并不是早已经背版青云门投靠魔教的苍松道人,而是与张小凡有着一夜师徒情缘的天音寺得道神僧普智。普智为使张小凡能顺利地进入青云门,融合道、佛两家修真之法以参悟长生之道而对无辜的村民痛下杀手。而张小凡在得知这一真相之前,一直将普智当成自己的师父,在进入青云门之后也暗中修习着普智传与自己的“大梵般若”,也牢记着自己对普智承诺“我死也不说”,就算自己的师父田不易和天下正道之首——青云门掌门道玄真人数次威逼,甚至是失去自己的性命,背上一个叛徒之名,他也一样坚守着自己幼年时对普智的一句承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张小凡一直视之为师,为了守着对他的一个承诺可以舍弃自己性命的正道天音寺的神僧,竟然就是屠杀自己村庄的恶魔。就是这一突转急下的情节发展,使得张小凡心中对所谓的正道理解彻底颠覆,迈出了成魔的第一步。“什么正道,什么正义? 你们从来都是骗我,我一生苦苦支撑,纵然受死也为他保守秘密,可是,我算什么……”这是张小凡从内心深处对过去正道认知的彻底改变,从此他开始走进一个使自己用了十几年都参不透的迷域,从而将读者引入了对小说核心问题的思考中:“什么是正道?”总之,主人公自身命运多舛的变化构成了小说故事发展的主线。

此外,小说在情节描写上还做了层层铺垫。其情节往往大开大合,惊心动魄,匪夷所思,甚至有时会导致难以驾驭而产生漏洞。例如《诛仙》一开始就给后面的章节埋下了很多伏笔,让读者在后面的阅读过程中能够找到相关的连接点,而不至于感到含糊唐突。但由于伏笔众多,在最后收尾时没有来得及一一理清。作者对故事中的不少细节进行了苦心构思,意在为戏剧性的冲突安排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正是这些出人意料的情节发展吸引了读者的眼球,大大地提升了读者的阅读兴趣,使读者的心情也随之起伏不定,使网络玄幻小说更具神秘感与可读性。虚幻的世界无疑放宽了作者构思情节的限制,而富有戏剧性的情节变化使这个虚幻世界更令人捉摸不透,使网络玄幻小说更具吸引力。

形象塑造

《诛仙》对人物形象的刻画避免了简单的平面化的善恶二元区分,试图展示人物性格的多个侧面,塑造有血有肉的复杂形象而非平面单纯的道德仁义化身,刻画得入情入理。张小凡出生普通农家,机缘巧合而入青云门修道,因救命恩人普智大师的欺骗导致信念崩溃而陷于疯狂。碧瑶舍身相救,他才得以从诛仙剑下保住性命,从而性情大变,反出师门,加入魔教,令人闻风丧胆。张小凡善良正直,只因命运作弄,犯下弥天大祸,不为正道所容;加入魔教后,又心存慈善,对于师门养育之恩、兄弟之情难以割舍,几次与正道人士的交锋,他都顾念旧情,没有斩尽杀绝。他曾对昔日好友曾书书说:“你我道不同,必定为敌,但我心中,仍当你是朋友的。”他不得不处于非正非邪、亦正亦邪的尴尬地位,成为正邪双方都无法真心接纳的“边缘人”。这一个人物的成长,惊心动魄,合情合理。

另外,《诛仙》中很多对异兽、山形的描写直接借鉴了《山海经》。如诸钩山,《山海经·东山经》记载:“又南水行五百里,曰诸钩之山,无草木,多沙石。是山也,广员百里,多寐鱼。”《诛仙》中青云弟子在山下吃到的独特的寐鱼时,就写店家向他们介绍这寐鱼是南方诸钩山的特产,距离这里有千里之远。《诛仙》对寐鱼产地和所在方向的说明也与《山海经》相一致。

《诛仙》中一些的神话形象和环境描写则间接引用《山海经》。如《山海经·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狐岐之山,无草木,多青碧。胜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汾水,其中多苍玉。”《诛仙》中对狐岐山的描述是“中土县雍山以北两百里,便是高大的狐岐山”。这里重新定位狐岐山的地理位置,使其与小说整体的环境融为一体。《山海经》中多次出现九尾狐的形象,《山海经·南山经》记载:“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山海经·东山经》记载:“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九首、虎爪,名曰蠪侄。其音如婴儿,是食人。”《山海经》中对九尾狐形象的塑造,均为从形象上进行描写,且是大凶之物。《诛仙》中也有九尾狐的形象,但写它有九条尾巴九条命,名曰小白,对爱情忠贞不渝,是个善良的九尾狐,这是对《山海经》的九尾狐形象借鉴与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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