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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叫林芮的小说-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无删节版全文阅读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小说简介: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是女主叫林芮的小说《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这是作者梁上君子最新创作的短篇言情类小说,在书中自强女主林芮深得腹黑男主东子的宠爱,小说剧情非常耐看情节也是有甜有虐。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主要讲的是:我死了,这是事实;但这次我绝不是自杀,这也是事实。当我明白这个事实时,我已变成一个幽灵四处飘动。  但是是谁杀死了我,我要去寻找。  “求求你别在路上表演坚强,求求你别在夜里暗自忧伤,要像星星一样寂寞就写在脸上,有十月的桃花盛开在远方,你就这么走吧不带行囊。”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精选章节:

第四章忍受孤独

人的思想起源于处境。人,能忍受孤独是一种能力;而若能享受孤独那就是一种境界。

我活着的时候,属于那种不逃避孤独,却无法享受孤独的人。往往是东子刚一离开我的小家,我就开始忍受孤独,开始想念东子。不过也许我是错误的,这与孤独无关,而是寂寞吗?想到那些动物,在自然界里,所有以孤独状态生存的动物,大多采取着一种孤独的方式生活。它们无不拥有独自生存的能力和勇气,只有弱小的,才需要靠群体,靠相互的扶持存活。而我却与两者都不相干,我既不害怕,又不强大。我只是无法忍受没有东子的日子。

芮儿是属于那种习惯孤独,而且享受孤独的人,每次我想念东子的时候,就会找到她,和她讲,告诉她,没完没了。芮儿就会取笑我:东子就那么好吗?男人就真的那么好吗?爱情就真的被你抓住了吗?”

每次芮儿如此问我时,我都无言以对,我原本想告诉她:这与男人好不好没关系,但每一次都会欲言又止。我是一个矛盾的人,我无法解释也无法克服自身的矛盾。我一边承认并接受孤独,一边又时刻去寻找意念中持有我另一半的那个人。我很愿意相信古代西方那个阴阳人”的传说。他有四手四脚,两个生殖器,其他器官也依照加倍;体力精力过人,于是图谋向神造反。宙斯将阴阳人”截成两半。于是,他不仅再也无力造反,而且陷入了寻找另一半的苦痛之中。柏拉图文艺对话集中这样描述:原来人这样截成两半后,这一半想念那一半,想再合拢在一起,常互相拥抱不肯放手。饭也不吃,事也不做……就是像这样,从很古时代,人与人彼此相爱的的情欲就种植在人心里,他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把两个人合成一个,亦好从前截开得伤疼。”但柏拉图并没有说这样是不是痛苦的根源。

我把这种合并活动叫做恋爱进程,并成为我摆脱孤独的唯一途径。有些人是为生而生,有些人是为爱而生。我属于后者。我一直没有弄懂芮儿是属于哪类人?为生而生?为爱而生?都不像。芮儿就好象不是这颗星球上的,甚至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人类。我有时候真想剥开她的灵魂,仔细瞧瞧,她究竟具有一副什么样的灵魂。在我的感觉里,对孤独能漠然视之的,除了傻子就只有疯子。尼采不总是念叨与孤独同处,说孤独是家”的吗?他以为上帝死了,我们人不再可能指望,所以我们就必须靠自己,靠意志来作为上帝的替代。但他自己最后还是疯了,谁也没能战胜,包括他自己。

我愿意相信爱情的存在,我更愿意相信爱情是我最终的拯救。有时,爱情成了我的宗教,东子就是我膜拜的对象。与东子的爱让我的心灵越来越纯净,越来越空灵。我第一次品尝到我是如此温柔甜蜜的一个女人,我一直就坚信,哪怕变成了女鬼,我的爱情依然会留在东子的身上;而且这一点似乎正在达成,我死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死与这个我爱的男人,这个和我有时像一个人的男人有关。我现在偶尔会想起渡边初一在他的《失乐园》里讲的那个故事,那两个男女最后一起死去,而且还安排了那么样一个场景,一定要让自己处在最幸福的时刻一同离开。我也有过那样的念头,有好几次当我和东子做爱,当我从一次次极度快感的高峰坠落后,东子躺在一旁睡去,我静静看着他,就会生出要和他一起死的念头。曾经有一次我问过他,我问:

东子,要是我俩在那个时刻死去,会不会还有遗憾?”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半天后才反问:

很好吗?”

嗯,我好快乐!”

那为什么还要想着死呢?”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

是的,每次因为他给予我的幸福,都会导致我害怕还会不会有下次。我没有想独占他的念头,这样的念头很蠢。我只是想能和他一起永远处在幸福里。我这样显得很自私,但所有的幸福,所有平凡的幸福不都是自私的吗?

我活跃在东子的书房里,与东子的气息为伴。他从我的墓地回来后,就一直住在书房里。有时候他写字,写东子作文,写来写去,总是那首《十月的桃花》,十月桃花并不是什么典故,但桃花在十月开放,却是反季节的,是违背自然的。那么我们,我们之间的情感是不是也是如此?我数不清他到底写了多少次;写了撕,撕了写,反反复复。这期间,朱小燕时不时送来茶水,小心翼翼地说些提醒东子早点休息之类的话,东子的女儿谭楚楚也会时不时在书房门前探出一个头来看看东子,仅仅是看看,她从不会走进来,或者是朱小燕不让楚楚进书房?我看着这奇怪的一家子,又开始庆幸自己变成了女鬼,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嫁给了东子,也象朱小燕一样生下一个男孩或者女孩,我能忍受象朱小燕这样生活吗?

其实我和东子差点有了孩子的。我是一个很容易怀上孩子的女人,而且我们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戴上安全套。不是东子不喜欢,而是我,我总是觉得那样就好像是在隔着一块布幔,你根本无法和这个男人结合为一体,有人形容这就像穿着衣服洗澡。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上帝知不知道?他最初创造我们,赋予我们性爱的能力,以便通过肉体的接触找到彼此。不是说我们是被分开的吗?如果说第一次的被放逐,是因为人类找到了上帝的秘密,那么这第二次呢?

我不能吃药,吃药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症状。但我害怕怀上孩子,哪怕是东子的孩子。那次在医院的妇科诊室,我一个人上楼下楼,开诊断划价交钱。东子在儿童候诊室那里,因为朱小燕就是这家医院的医生,这家医院是我刻意选的,我忍不住要这样。当我的月经没按时到来,而我的月经一直就是按时到来的,我认为自己怀孕了。那时起我的心情就一直不好,我加倍觉得自己像一个孤儿,那种举目无亲的感受强烈地吞噬着我,常常在睡梦里被无边无际的洪水淹没,每次都是被窒息而醒。我不知道别人怀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有时候走在街上看到大腹便便的孕妇,看见她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表情,我就抑制不住开始恨东子,开始恐惧。我不是不愿有一个我和东子的爱情结晶,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但我害怕,害怕将这个孩子带到这样的一个世界上来。

当我告诉东子自己怀孕后,东子的沉默和一瞬间划过他眼睛里的犹豫不决和不安,就将恐惧的种子深深植入到我的心里。我不是那种能拉下脸面,去泼妇样和东子胡搅蛮缠的女人,我的自尊促使我绝对不要去让他为难。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强烈的痛恨。我选择这所医院时,就有着一股难以克制的恶作剧冲动。东子硬着头皮被我带进这家医院,我不给他退路,他明知道我想干嘛,我想让朱小燕看见我们,看见我怀上了东子的孩子,也许那样我会放弃做掉这个孩子,也许我根本就不想那样,伤害这个无辜的生命,我的孩子,我只是想那样,想发泄自己和伤害东子和朱小燕。

东子一进医院就躲进了妇幼保健那边。我想他知道我这样干的目的,他知道我的任性,我很少做出这样的行为,但只要开始了,就会不管不顾干下去。这常常让他害怕我的任性,我第一次上他家去自杀,就已经让他知道了我的烈性。正是那次我出院后,我俩做爱怀下了这个注定没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我想还是不要来的好,人们都说在最激情的过程里怀下的孩子,会是幸福的;可那次我感到的却是东子的恐惧,尽管我俩都很兴奋,但在这样的兴奋里,包含的却是对未来的担忧和茫然。那一次我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在那种能要我死掉的高潮来临的时候死死咬住东子的肩头,留下深深的牙印。难道因为这,因为我对他展示了我的刚烈,使得他害怕,然后精心策划了我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自杀假象?

那次,在科产科,我的心里塞着一团不好的东西。我一个人脱衣穿衣,被医生拿眼光剐着,还得忍气吞声。好在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阴性,我突然不由自主地长松口气,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我甚至是狂喜地去儿童候诊室找东子。他正在那揣揣不安地走来走去,我从后面拉一下他,没有。”我说。他一下抱住我,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紧紧抱住我,直到我对他说我快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我。但我的心灵的上空却飘过一层阴郁的乌云。

我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孩子,从来被看作是爱情的结晶和上天的赐予,而我们却为没能由爱情结出晶而庆幸,是我们的爱情不够?还是我们的爱情并不结晶?爱情。秩序。现有生活。破碎关系。等等。我的头脑里乱糟糟的。一个纯情的女子与一个也许纯净的男子互相寻找原初所失落的那另一半,却在寻找的过程,被现实固有的规则时时跳出来扰乱一下,考验一下,甚至连爱情的结晶都被我忽略不计了。

爱情是反社会规则的。”东子说。孩子却是规则中的产物,不是爱情的产物。”东子企图安慰我。

我不说话。对那时的我来说,更会坚定不移地不让那个可能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哪怕是爱情的结晶,我也会结束掉。那种结束掉一个处在无意识最初状态下的生命的行为,对我而言是没有什么罪恶感的,有的只是足以吞没我的生命,我的灵魂的悲怆和哀愁。生命的最初仅仅是一种毫无意识的可能,而并非一种真正人的存在。就如一个鸡蛋也可以经过温度时间而后成为一个遍地啄食的小鸡,但当它以一个不会到处走动的蛋的形式存在时,我们煮它炒它,将它吃掉却没有丝毫罪恶感。记得在哪读到过一些当年美国最高法院关于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什么时候开始享有宪法赋予的权利的争论文字,那些文字记录了几个人的争论。

一个未出生的胎儿什么时候享有全部宪法的权利?”

法官先生,任何时候都有。我认为没有界限。从受孕七天到九天起,由人类胚胎的发育一直到胎儿的成长。”

那么前六天怎么办?”

我不知道。”

对呀!那前面的六天呢?我不知道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在第六天后结束的是不是他的生命?在我还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时候,那些不熟悉我真是生活的熟人们,看见东子和我在一起,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幸福的金童玉女,他们的羡慕溢于言表。总有人问起为什么还不生小孩等等,我总是回答:想再等等,等年龄再大一点儿,等存款再多一点,等工作再高级一点,等婚姻再稳定一点之类的借口;而只有我内心最清楚这一切一切都只是借口而已。

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由着自然规律生下小孩儿。生一个小孩儿和养大一个小孩儿是人的本能,不用具备多少条件的。甚至只有男女两个人就全齐了。古往今来生生不息的人类,从才懂得穿兽皮遮羞就已十分熟练地生养儿女,这本来是最自然最简单的自然规律。

佛说:要在忘我之境生活。我倒以为忘我就是消极,清心寡欲是自杀的改头换面的替代物,仅仅是一种采取的是断然迅猛的方式,另一种则是慢性的,整个过程充满冷酷和残忍。我甚至想,难怪每一个刚刚从母体剥离的婴孩儿,见到世界第一个反应全是大声地痛哭。或者,人生就是一段充满泪水与痛苦又无法逃开的逵路?刚刚上路的婴孩儿就已在暝暝中感知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才以洪亮的哭向这个世界报告他们的加入。

我不想去做生孩子这件事。在这个纷杂的人世生活和挣扎,这实在是份苦差事。我已由我的父母制造出来并几乎是弃之不顾,任我自生自灭了;这个我无法参与举手表决。而往我的下面去,是否我要把一个由我的血脉凝成的一个人带来世上却是我完全可以一票通过或一票否决的。我决定不让自己最心疼的骨肉来人世受这份磨难!我难道真有权力把另一个人带到这人世来承受这份奔向最终寂灭的死亡的枉然长跑么?而且是在无法征求他意见的前提下。我亦无力承受住另一个命运的重负,这与爱不爱生活和生命毫无本质上的逻辑联系。好记得尼采说过的,上帝死了的话。而到海德格尔那却变成了上帝的不在,离开。如果真的存在着一个造物主,制造了我们,然后将我们打入这无休无止的荒原里的流浪以赎我们的罪孽的话,那我宁愿相信尼采,上帝死了!那样我们至少还能拥有孤儿般的自怜自哀。

养育一个孩子需要花去我们青春和人生之中的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而我们生活中的这一切又是有限的。多分出去一份,就要少给到自己一些。我们个体的生存质量肯定会降低一些,这毫无疑问。这一点我与芮儿是不谋而合的,我们两个都是不生孩子的坚守族,她比我做得更决绝,连男人都不要。芮儿说:传统意义上养儿防老在现世几乎是一种误会。人的生活只有靠自己来安排。如果我们的社会保障制度还不够完善,我们就要自己做好安排。

因为,当一个儿女走入社会独立生活,他们与父母的联系也就是那么一点意念相通,打个电话写封信都不足以照顾父母日常的起居生活。我们自己就是人之女人之子,我们每天都忙碌地过着自己的生活,父母的老可是有我们来养着?那些说没有自己孩子的女人就不是完整的女人,这种结论也不是一条必须要坚持的真理。没有体会过那种天伦之乐确实也算是少了人生的一种体验。但人生可以体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们不可能体验,也不必要体验。而且,在你要多体验一种生活之前,应该先问一下自己,可否能够承当接下来的结果?

人的内心世界就像一片一望无际的荒地,我们带着这一片旷野来到人世,没开发之前这就是一片荒地,不多余什么,也不缺少什么。而只有当开发后再割荒时,你才会感觉那种难以忍受的荒芜,如果我们的孩子没有来到这片地上开垦一块田园,我们并不会感到少些什么那般空荡。另外还有很严峻的一点,如果你一不小心婚姻就失败了,最被动无辜最受伤害的就是你的孩子。我们真有权力让一个人为我们失败的婚姻付出一生都生活在阴影或破碎之梦中这样惨烈的代价么?”

芮儿的话我一直记得,哪怕是我变成了女鬼,我还记得东子和我,我和芮儿对待孩子的讨论。当我不再以肉身存在于这个社会时,楚楚这个6岁小女孩在东子面前的怯懦,让我庆幸我和芮儿不要孩子是正确的选择,也是明智的选择。

但这又都不是我发自灵魂里的真实的声音,另外一个声音对我说的则是完全悖离的另外一番话语。这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必须受磨难,必须经受这凡世间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的苦难。你的生命的诞生,正是为此的。而且你这磨难和苦难还必须被延续下去,一代一代,永无止境。我害怕,真的!我常常害怕得像一头失去了母亲的非洲塞伦盖布草原上的幼小的牛铃,连为什么害怕都不知道,只是被迫经受着那种与生俱来的无边无际的恐惧。我的孩子,如果我有的话,也会如此?也会把我的恐惧在复制一遍?

对了,芮儿。只是芮儿她要回武汉了,她到底回来干嘛?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梁上君子/著| 短篇言情| 已完结
这本男主叫东子女主叫林芮的小说《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文笔流畅,情节严谨,在本书中腹黑幽默的男主 东子和美丽善良的女主林芮之间产生了爱的火花,虽然过程时而甜时而虐,但是最终他们走在了一起,推荐大家阅读!
男主:东子
女主:林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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